方玉龙想带着朱蒂找个安静的地方练功。
去白马别馆吧,又怕夏沫知道了会去找他,陵江附近也只有青台山的深山里算得上人迹罕至,便打算带朱蒂去野营。
朱蒂听了有些担心,问儿子野营安不安全,毕竟儿子在青台山上出过事。
“妈,小樱姐的事情是人家是计划好的,我们去青台山野营,别人又不会知道。再说现在我有这个,就算碰上几个土匪,我也能解决。”方玉龙从保险箱里拿出一把手枪来,朱蒂见了颇为吃惊,问方玉龙怎么会有枪的。
“妈,你忘了我还是现役军人呢,这把枪就是我的配枪,不是非法武器。”方玉龙要搞一把枪很容易,不过他手上的枪是他的正式配枪,他现在还是黑鹰部队的成员呢。
黑鹰部队配发的武器可不止一把手枪,只是方玉龙不执行其他任务,所以就领了一把手枪。
朱蒂也知道政府归还范家在海城的不动产跟儿子立功有关,而且还是机密,便没再追问下去。
怕朱蒂还担心,方玉龙又带了阿布和小黑去,让两条大黑狗为他们放哨。
野营的事情,方玉龙有很多经验,背了个大背包,带着朱蒂和两条大黑狗就上山了。
方兰只以为侄子和朱蒂待在樟林苑怕被人发现了,跑到山里偷欢去了。
将母子两人送到山下,方兰就开车离开了,走之前叮嘱母子两人注意安全,有事情及时电话联系。
中午时分上山,走走停停,到目的地已经是四点多钟了,山谷里极为幽静,除了山林间的鸟鸣声和附近一条小溪的潺潺水声,再也没有任何声音,更不见人影。
朱蒂看着不远处的断崖,虽不是很高,从下面看上去却很险峻,问方玉龙怎么知道这地方的。
方玉龙告诉朱蒂,这里便是上次绑架事件最后的现场,谷建峰就是从那处断崖掉下来摔死的。
朱蒂听了有些心里有些发毛,让儿子另找个地方。
方玉龙便和朱蒂沿着山谷小溪向下游走。
这山谷小溪窄处只有一米多宽,大半河床石块都裸露着,只有下雨时候,溪水才会暴涨。
这几天天气晴好,溪水只有十来公分深,偶尔经过几个深水潭也不过半人深浅。
“这溪水倒是清澈,整个陵江怕是找不到比这条小溪更干净的水源了。”到了一处较大的水潭边,母子两人停下休息,朱蒂脱了鞋袜,将一对玉足伸到水里划动,感觉清凉舒爽。
“看流向,这条溪水应该是白马湖的水源之一,这里是山区,没工业污染,溪水当然清澈,别说是陵江,就是整个江东都很难找到这么好的水源了。妈妈,我们就在这里安营扎寨吧。”
“嗯,那些东西我可不会弄,就交给你了。”朱蒂的动手能力比起一般女人来还是很强的,但有方玉龙在身边,她也懒得动了,野营方面的技能,她还是比不上儿子的。
阿布像雕像一样坐在朱蒂旁边一块低矮的石头上,那里正好处于阴凉处。
朱蒂看着浑身又黑又亮的阿布有些好奇。
儿子说阿布有很多狼的血统,野心应该很重,但阿布却很安静,而且很聪明,能看懂儿子的手势。
为了爬山,朱蒂穿了长裤长袖,虽然不是很厚,但爬山也热。
见四周无人,朱蒂便脱了长裤长衣,穿了胸罩和内裤到水潭里戏水。
水潭里有十公分左右的鱼儿在游动,有时候还会去啄朱蒂的腿,朱蒂便去捉那些鱼儿玩,看来连朱蒂这样经历丰富的人也有童心未泯的时候。
方玉龙在离水潭十多米的高处找了处地势平缓的山坡当作营地,支起了绿色的大帐篷,又在旁边树干上架了张吊床。
这时候已经黄昏时分,方玉龙拿了吃得去小溪边,和朱蒂一起吃晚餐。
朱蒂突然想到一件事情,两人出来没带狗粮。
方玉龙说没事,一两天狗狗是饿不死的,再说这山里肯定有野鸡野兔,阿布和小黑都会捕猎,自己会找吃的。
方玉龙朝阿布和小黑挥了挥手,两条大黑狗便钻进山林不见了踪影。
方玉龙背的大包里大都是吃的喝的,所以特别重,朱蒂背的小包是她准备换洗的衣服和一些毛巾之类的小东西,所以轻很多。
朱蒂从包里拿了一块轻薄的野餐垫铺在溪边平缓的巨石上,和儿子一起吃东西。
也许是在山里,朱蒂穿着内衣裤和方玉龙坐在一起吃东西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的。
看着朱蒂美艳的身体,方玉龙也没什么心思吃东西,狼吞虎咽的,就想着和美妇人做爱。
吃完东西,母子两人便脱光了衣服在小溪里洗澡。
最深处也只淹到美妇人的大腿根部,方玉龙捧着水浇到美妇人身上,为美妇人清洗身体。
跟儿子在一起,朱蒂仿佛回到了童年,像小女孩一样爱玩耍,甚至还捉弄起儿子来,将儿子压在了浅水里的巨石上。
朱蒂赤裸着身体,两个丰满白嫩的乳房自然吊挂在胸前,娇小的乳晕和粉嫩的乳头像红宝石一样镶嵌在乳峰上。
很难想象,一个年近五旬的妇人,会有如此年轻美妙的身体。
看到儿子盯着自己的乳房,朱蒂骄傲地摇了摇胸膛,那两个白嫩的吊钟乳便在儿子眼前晃动起来。
“乖儿子,妈妈的奶子漂亮吗?”朱蒂咯咯笑着,俯下身去,摇晃着她的双乳在儿子嘴唇上摩擦起来。
“漂亮,妈妈的奶子是天下最漂亮的。”方玉龙含住了朱蒂的乳头,轻轻的吮吸起来。
天色渐黑,方玉龙便抱着朱蒂回帐篷,帐篷里开了盏小灯,方玉龙在灯光下欣赏着朱蒂美妙的玉体。
朱蒂躺在毯子上,腹间搭着一块大毛巾,原本就白嫩丰满的乳房在白色灯光的映照下如同胸口挂着的玉佩一样晶莹剔透般纯净。
方玉龙坐在朱蒂身边,还在回味着美妇人那白嫩的乳房,忍不住伸手压着美妇人的乳房向中间挤,中间的乳肉撞在一起,向两边胀开,如同瞬间发酵的大白馒头。
一松手,两个饱满又充满弹性的乳房便在美妇人胸前晃荡起来。
松开的时候,男人宽大手掌和美妇人的乳尖发生了摩擦,方玉龙忍不住又用手指夹着美妇人的乳尖拨弄了下。
“嗯……”娇嫩敏感的乳尖遇袭,朱蒂浑身如同触电一般,忍不住吐出一声长长的呻吟。
方玉龙缓缓拉去了盖在朱蒂身上的毛巾,如同虔诚的信徒为神像揭幕一般。
丰满的玉乳下是美妇人饱满的小腹曲线。
和方兰夏竹衣相比,朱蒂的小腹要丰满些,触摸起来更为柔软。
再往下,便是让男人疯狂的三角地。
朱蒂的阴唇肥厚饱满,阴阜处也同样饱满,连同上面的小腹,给人一种丰腴的美感。
只见美妇人柔软饱满的阴阜下方长着几缕稀稀的芳草,色泽却是乌黑发亮。
一对圆润修长的美腿紧紧夹着诱人的花谷,原本就肥美的阴唇在大腿的压迫下显得更加饱满突出,如同两扇紧闭的大门,保卫着美妇人的花心,只在中间露出一道诱人的狭长肉缝,仿佛等待着男人去叩门。
方玉龙撑着毯子抬高了身体,又从头到脚仔细观赏着美妇人的玉体。
傲人挺立的丰满乳房,红宝石般艳丽的乳头,平滑柔软的小腹,丰润浑圆的玉臀,饱满娇嫩的玉胯,配上洁白修长的四肢,无一处不令人怦然心动。
“妈妈,你知道玉体横陈这个典故的出处吗?”方玉龙的手掌压在美妇人的玉胯间,轻轻抚摸着美妇人柔软乌黑的阴毛,用手掌感受着美妇人私处的柔软与美妙。
“是不是出自李商隐的《北齐》之一,小怜玉体横陈夜,已报周师入晋阳。”
“据说冯小怜是个天生尤物,不但吐气如兰,肌肤更是吹弹可破。身体曲线玲珑,凹凸有致,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还有传说她的身体在冬天软如一团棉花,暖似一团烈火,怀抱就是叫人欲死欲仙的温柔乡,到了夏天身体又是润滑如玉,凉若冰块,而且阴户紧窄,宛若处子。便和妈妈一样,交欢起来无不曲尽其妙。齐后主认为像冯小怜这样的美人,只有他一个人来独享她的美艳风情,有些暴殄天物,应该让天下的男人都能欣赏到她的玉体,于是就让冯小怜裸体躺在朝堂的一张案几上摆出各种姿态,以千金一视,让大臣们排着队一览秀色。”
“臭小子,不学好,整天就关心这些淫乱野史。多花点心思在学习上,别老看这些没用的东西。”
“妈妈,玉体横陈的典故可不是我从书上看来的,是梦令讲给我听的。冯小怜绝色聪慧,能歌善舞,最重要的是夏天体凉,这点和梦令很像。不过梦令冬天也不体热。竹衣妈妈、婉蓉、佳欣都这样。要说体热,秋蓉到是有些,不过一年四季她都比常人要热些。妈妈夏天也体凉,就是不知道冬天怎么样。妈妈身体柔软,这里又舒服,跟传说中的冯小怜很像呢。要是‘以千金一视’去展出,肯定能赚很多钱。”灯光下,方玉龙凑到了朱蒂的玉胯间,用手指轻轻搓着美妇人的阴蒂。
“臭小子,满脑子龌龊思想。现在女人钱好赚,我看拿你去展出更吸引人眼球。”朱蒂躺在毯子上,弯着脚用玉足去摩擦男人的肉棒。
方玉龙立时兴起,对着美妇人那异常饱满的阴户猛插进去。
“啊……臭小子,把灯关了。”
“为什么啊?关了灯就看到妈妈了。”
“我们来山里就是要感受山间的宁静,有了灯光就没这种感觉了。”
方玉龙觉得也对,说不定黑暗的环境能让他的感觉更敏锐,更容易感受到体内的电场。
关了灯,母子两人在一片黑暗中展开了激烈的肉搏大战。
只听见男人的喘息声和女人的呻吟声在黑暗中此起彼伏,美妇人的一只玉足翘在帐篷上,勾着帐篷也随着她的呻吟摇晃。
也许是昨天爬山太累了,朱蒂在高潮后就睡着了。
半夜迷迷糊糊就听见几声狗叫,一觉醒来,天色已亮。
帐篷里光线依旧昏暗,朱蒂光着身子坐在毯子上,轻轻抚摸着自己赤裸的身体。
这就是自己的身体吗?
一具和儿子乱伦的身体?
朱蒂回想着昨天晚上和儿子交眠的事情,一切是多么的美妙。
自己沉沦了吗?
还是已经沉沦了?
朱蒂穿了条清凉的淡绿色的吊带裙,拉开了帐篷的拉链,看到儿子只穿了条宽松的短裤在溪边一块大石头上练拳。
河床边一棵树枝上挂着野草编成的藤条,藤条下挂着树枝编成的托盘,像个小秋千,托盘上放着金属球。
朱蒂记得昨天晚上和儿子做爱的时候,那个奇怪的金属球就放在了两人的身边。
“玉龙,你练的是太极拳吗?”朱蒂见儿子练拳的套路和太极很像,但变化速度很快,她不敢确定儿子在练什么拳。
“妈妈,这不是太极拳,算是气功的一种吧。”昨天晚上,方玉龙又感觉到了那种奇特的快感,只是他依旧没法控制。
方玉龙收了功,拿着金属球跳下了巨石。
山间的清风吹在朱蒂身上,轻纱的吊带裙紧贴在朱蒂的小腹上,勾出小腹和私处的轮廓来,方玉龙刚练完功,感觉身上有些冒汗,看到朱蒂穿着吊带裙的性感模样,胯间的肉棒顿时就竖了起来。
“小色鬼!”朱蒂见儿子盯着她的小腹和下体,害羞地低下了头,正好看到儿子胯间的肉棒充血勃起,将宽松的短裤顶得老高。
“玉龙,你是不是嫌妈妈有小肚腩了,没你姑姑和竹衣妈妈身材好?”
“才没有呢,妈妈的身材可是恰到好处。妈妈,一日之计在于晨,我们可别浪费了大好晨光。”方玉龙将金属球放在朱蒂身边的巨石上,抱着朱蒂依在石壁上亲吻起来。
朱蒂没戴胸罩,吊带裙又薄,两人的胸膛贴在一起,立刻能感受到对方的体温。
“妈妈,你冷吗?”方玉龙抱着朱蒂,美妇人身体的温度明显要比他凉,抱在怀里甚是舒服。
“有你在身边,妈妈怎么会冷。”朱蒂将手伸进了儿子的短裤里。
在这山野之地,美妇人的胆子大了很多,即便已经天亮了,她也主动抚摸着儿子的性器。
“妈妈,你趴在石头上,我要从后面肏你的小骚屄。”
“小坏蛋,真下流!”朱蒂脱了内裤,双手撑在了石壁上。
一阵清风吹过,原本宽松的纱裙紧紧贴在美妇人的屁股上,美妇人那白嫩圆润的臀丘半隐半现。
“啪!”方玉龙忍不住拍了一巴掌,惹得朱蒂一阵娇嗔。
方玉龙掀起了美妇人的裙子,挺着大肉棒在美妇人的胯间摩擦了几下,大龟头便顶进了美妇人娇嫩的阴户里。
朱蒂弯着腰,雪白的臀丘高高翘起,整个身体像弹簧一样顶在了男人的胯上,随着男人挺动屁股,美女人的身体也跟着抖动起来。
清晨微凉的身体在剧烈的撞击和摩擦中变得越来越火热……
两人从清晨一直做到太阳升起,朱蒂从没想过自己会在和儿子交媾的情况下看到日出。
当然,山谷里的日出并不壮观,方玉龙对朱蒂说,以后一定要带她去海边的山上过夜,一边做爱一边看日出,那景色肯定壮观。
“臭小子,你是不是和某个女人去海边做过了?”朱蒂想象着儿子描述的场景,儿子抱着她交欢,两人吹着海风沐浴在晨光中,那将是多么美妙。
“没有。这事要和妈妈做才有意义。”方玉龙矢口否认,脑子里却回想着和岳林洪在海边的画面。
朱蒂醒来,发现自己还坐在儿子的大腿上,吊带被儿子用力拉了下去,她的两个乳房从领口间鼓了出来,其中一个乳房正对着儿子的脸,乳头也被儿子含在嘴里吮吸着。
朱蒂咯咯笑道:“臭小子,你再吸也吸不出奶水来,别把妈妈的裙子吊带扯坏了。”
“妈妈,你相信一见钟情吗?”方玉龙松开了朱蒂的身体,一手抱着美妇人的后腰,一手轻揉着美妇人柔软的乳房,让山谷里的清风给他们火热的身体降温。
方玉龙的话让朱蒂想到了两人在谢城郊外偶遇的情景。
搭车的时候她和儿子挤在一起,车子行驶过程中,两人的身体不可避免发生了碰撞。
后来她和儿子跳舞,儿子又偷吻她的嘴角。
难道那时候儿子就对她一见钟情了?
朱蒂正思绪万千,突觉下体一阵鼓胀,却是儿子疲软的肉棒在她身体里又硬了。
“小色鬼,你才射了没多久呢,歇一会再弄。”朱蒂从男人腿上站了起来,拉了下裙子的吊带,遮住了裸露的乳房,又将裙子挽到腰间,走到水潭里清洗下体。
不经意间,朱蒂看到水潭边上有一条青黄色的蛇,立刻惊叫起来。
“妈妈,不用怕,那蛇已经死了,是昨晚被阿布咬死的。”方玉龙走到朱蒂身边,轻轻搂住了美妇人的身体。
说到阿布,朱蒂看了看四周,不见阿布和小黑的踪影,方玉龙说它们到山林里捕猎去了,这里人迹罕至,应该有不少野兔野鸡。
水潭里有不少小鱼,也许被两人的气味吸引了,围着两人打转。
鱼儿有大有小,大的有手掌长短。
方玉龙便问朱蒂要不要吃烤鱼。
朱蒂说行啊,只是水潭里的鱼太难抓了。
方玉龙走到朱蒂身后,将美妇人的裙摆张开,像纱网一样挡在了美妇人的身前。
两人一起半蹲在水里。
没几分钟,那些鱼儿都游到了美妇人的裙摆里。
方玉龙迅速拉起裙摆,抓住了几条鱼,他将小鱼放了,将巴掌长的鱼扔到了溪边的乱石堆里。
如此几次,两人抓了五六条鱼,不过朱蒂的裙子几乎湿透了,透明的裙子贴在身上,完全洇出了美妇人的小腹和私处,看得方玉龙又色心大动,大美妇人小腹和私处摸了又摸。
朱蒂白了儿子一眼,一巴掌打掉了男人的手掌,将裙子的水分挤干。
见四下无人,朱蒂大着胆子脱了吊带裙,挂在溪边的树枝上。
方玉龙捡了些干枝枯草,又削了根木棒将洗干净的鱼串起来。
溪边的乱石生火烤起鱼来。
远处的山林里传来阿布和小黑的叫声,方玉龙听到叫声,立刻警觉起来。
朱蒂见状,立刻收起吊带裙回到了帐篷里,穿了休闲短裤和短袖衬衫出来。
阿布和小黑先后奔到方玉龙身边,各自叨了一只野兔,又向着东边的山林方向叫唤。
不多时,一个五十来岁的中年人从山林里出来,看到方玉龙和朱蒂在溪边烤鱼,让两人小心用火。
原来中年人是来巡山的,还问方玉龙和朱蒂是什么关系,方玉龙说朱蒂是他女朋友,在城里待腻了所以来山里野营探险。
巡山人打量了朱蒂一眼,虽说朱蒂是成熟妇人,但要说是方玉龙的女朋友也不为过。
巡山人让两人晚上小心些,山里没什么野兽,但这一带曾经出过大事情。
巡山人不知道,方玉龙就是他说的“大事情”的当事人。
这时候的巡山人在朱蒂眼里特别可爱,见巡山人没带水,美妇人还特意送了瓶矿泉水给巡山人。
通过和巡山人聊天,方玉龙和朱蒂才知道他们所处的小溪是楚淮和江东两省的交界,西南面属楚淮,东北面属江东。
巡山人告诉方玉龙,小溪平时水小,一到雨天溪水就会暴涨,很危险。
等巡山人走了,朱蒂问方玉龙,为什么说她是女朋友,不说她是姐姐。
“妈妈,一男一女来这里野营,肯定是情侣,哪有姐弟的。妈妈是想做我的女朋友还是做我的姐姐?”
“不告诉你。”这一刻,朱蒂心里甜蜜蜜的。
烤了鱼,方玉龙又去处理野兔,问朱蒂会不会觉得血腥不舒服,要不要回避。
朱蒂说她是医生,什么场景都见过。
方玉龙想想也是,将两只野兔杀了,只取了四条后腿烤肉,其他都给阿布和小黑分了。
方玉龙和朱蒂一整天都在帐篷附近活动,除了练功就是做爱。
两人拿了个垫子,找到好地方就垫子放下,朱蒂时而躺在垫子上,翘起双腿架在儿子的肩膀上,时而像小狗一样趴在垫子上,翘起屁股摩擦着儿子的小腹和大腿。
每当这个时候,方玉龙就会双手抱到美妇人胸前,将美妇人那对漂亮的大吊乳抓在手里不停把玩。
朱蒂被儿子抓着乳房,欲望更是高涨,用力顶着屁股,恨不得要将儿子再夹回她的身体里去。
朱蒂也不知道她和儿子做了几次,只知道从日出做到日暮,小溪边,山林里,很多地方都留下了她和儿子欢爱的身影。
一整天下来,朱蒂感觉有些吃不消了,躺在帐篷里不让方玉龙再碰她。
“玉龙,你拿的那个金属球是什么东西啊,你带我来这里做爱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目的?”
“嗯,和妈妈做爱有一种特别的感觉,这个金属球是一个感应器,如果我能控制那种感觉,这个金属球就会发亮。”
“是什么特别的感觉?”
“电。只是今天练了一天,我都没能控制那种感觉。”
“电?你是说,我们做爱的时候会放电?”朱蒂突然想到了金线蛇,她和儿子做爱的时候会放电,难道是被金线蛇咬的原因?
如果真是这样,那她和儿子恢复速度比常人快也是因为金线蛇的原因了。
“妈妈,这可是我的秘密,连姑姑和竹衣妈妈都还不知道,你可别说出去。”
“嗯,玉龙,今天练了一天也累了,我们早些睡吧,明天妈妈再陪你练。”
到了半夜,阿布和小黑又叫了,方玉龙出了帐篷,外面月色正亮,除了狗叫声,外面一片寂静。
阿布和小黑叫了几声又不叫了,方玉龙走近一看,原来是阿布又咬死了一条小青蛇。
“玉龙,怎么了?”朱蒂从帐篷里探出头来。
“没事,阿布又咬死了一条小青蛇。”方玉龙见月光下的山谷寂静无声,便拉着朱蒂出了帐篷。
朱蒂知道儿子想干什么,睡了一觉的她也觉得有了精神,便和儿子来到了小溪边。
方玉龙拉着朱蒂爬上了他清晨练功的巨石,将金属球放在了托盘上。
朱蒂朱蒂穿着白色的内裤和弹力棉背心,在月光下显得清纯又性感。
美妇人站在巨石边,依着粗壮的树枝看着儿子在巨石中央练功。
清冷的月光照在方玉龙身上,饱满的肌肉线条和紧致的肌肤看起来有种金属质感。
儿子总是自己的好,更别说这个儿子还是自己的情人。
月光下,朱蒂抓着树枝,看着儿子健壮又灵动的身体,整个人都呆住了。
方玉龙收了功,感觉神清气爽。见朱蒂依着粗壮的树枝看着他发呆,方玉龙深吸了口气,将腰间的短裤脱了,让自己完全赤裸。
“妈妈,别人晒日光浴,我们就晒月光浴吧。”方玉龙朝着朱蒂勾了勾手指,坐在了巨石上。
朱蒂向前几步,紧挨着方玉龙坐了下去。
白天炙热的石头到了晚间已经变得清凉,坐在上面感觉屁股凉凉的。
方玉龙侧身吻住了朱蒂的红唇,夜晚的朱蒂比白天又大胆了些,热烈地回应着,鼻息因为高涨的欲望而变得沉重,柔美的身体也不安分地扭动起来。
方玉龙一边和他的朱蒂妈妈热吻,一边卷起了美妇人的弹力背心,两只大手在美妇人双乳房上来回搓揉爱抚着。
过了许久,方玉龙才松开了朱蒂妈妈诱人的红唇,又去吻美妇人的耳垂和下巴,然后顺着美妇人的脖子向下亲吻,挺拔的双乳房、柔软的小腹,饱满的阴阜。
一直吻到了美妇人的桃源圣地。
如果说夏竹衣的私处是柔嫩的水蜜桃,方兰的私处是丰硕的大毛桃,朱蒂的私处就是两人的结合点。
既有夏竹衣私处的柔软光滑,又有方兰的饱满肥美。
方玉龙扒下了朱蒂的内裤,美妇人的私处已经是一片汪洋,月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方玉龙没有丝毫犹豫,张大嘴巴印在了妈妈的小骚穴上。
男人的牙关轻咬着美妇人肥美的阴户,有些毛糙的舌尖在朱蒂的阴蒂上来回划动摩擦,还不时卷起深深插入美妇人滑腻的阴道里。
“啊……啊……”朱蒂放纵地叫唤起来。
因为早晨碰到了巡山人,虽然山谷里没其他人,白天和儿子做爱,朱蒂也不敢大声叫喊出来。
现在是半夜,朱蒂完全放开了自己,觉得舒服了就叫出声来,而且也不再控制自己的音量。
方玉龙听到朱蒂的浪叫声,努力挺着舌尖往美妇人的阴道里钻,鼻子都压在了美妇人的阴蒂上。
一阵厮磨,爽得美妇人再次浪叫起来。
原本支着上半身看儿子为她口交的朱蒂此刻已经仰躺在了巨石上,彻底放松着自己的身体,感受着儿子口交带给她的美妙感觉。
朱蒂听见自己的浪叫声在山谷里回荡,她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会发出如此大声的叫喊,就像个淫荡的妓女一样。
难道这才自己的本性?
自己也是个淫荡的女人,并不比方兰、夏竹衣好多少。
想到方兰和夏竹衣都是儿子的姑姑,朱蒂的心情又放松了很多。
方玉龙挺着舌尖在亲生母亲的阴道里打转划动,努力刺激着美妇人阴道里的第一处敏感点。
朱蒂越来越兴奋,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发出了阵阵淫浪的叫喊,颤抖的声音中夹杂着丝丝的哭腔,显然是到了兴奋的顶点。
月光下,朱蒂微闭着眼睛,眼角有些湿润了。
儿子口交的生理刺激和心理刺激都让她感到无比的兴奋,阴道开始阵阵痉挛。
高潮了!
要高潮了!
朱蒂感觉自己的子宫在收缩跳动,有东西不受她控制要从身体里钻出来。
朱蒂对这种感觉并不陌生,今天一天她都感觉到好多次了,但这是第一次在儿子的口交下有这种感觉。
“啊……玉龙……妈妈不行了……要出来了……出来了……”朱蒂的叫喊声还在喉咙里,一股清凉的淫水便从美妇人的子宫深处涌出。
方玉龙来者不拒,如同吸奶的婴儿用力吮吸着,将母亲子宫里泄出的淫水吸了个精光。
“妈妈,刚才舒服吗?”方玉龙趴到了美妇人身上,亲吻着美妇人的俏脸。
“嗯……你怎么喝妈妈那里的水……”朱蒂刚刚听到了儿子吮吸她淫水发出“啧啧”的咂嘴声,俏脸涨得通红,显然还很害羞。
“妈妈现在上面没奶水,儿子只好喝妈妈下面的奶水了,我小时候不也喝妈妈的奶水吗?”方玉龙又向前移动了下,挺着大肉棒凑到美妇人嘴边,而他的屁股则虚坐在美妇人胸口,轻轻摩擦着美妇人已经勃起的乳头。
“就知道你这个小坏蛋没安好心。”朱蒂红着脸,微微仰起头,将儿子粗大的龟头含在嘴里舔舐。
方玉龙看着美妇人淫靡之态,一手撑着石头支撑他身体的重量,一手又伸到美妇人的玉胯间,去揉弄美妇人的阴户。
朱蒂还在高潮的余韵中,被方玉龙这么一摸,感觉全身又变得骚痒难耐了。
舔了没两分钟,朱蒂就吐出了男人的大龟头,让儿子和她交媾。方玉龙将美妇人抱起,两人坐在巨石中央交欢起来。
“和妈妈在这里做爱,感觉真美。”
“臭小子,难道在别的地方就不美了吗?”月光下,朱蒂几乎全身赤裸,只有白色的背心卷在胸口,半包着乳房的上缘,两个丰满的玉乳随着两人交欢扭动的身体而晃动着。
“别的地方也美,但没有这里美。”
“为什么?”
“这里环境美,最重要的是,妈妈在这里放得开,叫起来让人骨头都酥了。”方玉龙用力猛挺了几下屁股,惹得朱蒂又呻吟叫唤起来。
“都是你,害得妈妈都没脸见人了。”朱蒂娇嗔归娇嗔,却用力扭动着腰肢配合着儿子的进攻。对她来说,此时此地确实能让她完全放纵。
“啊!”在朱蒂的尖叫声中,方玉龙抱着美妇人的身体站了起来。
朱蒂感觉身体一阵虚无,所有的触感都集中到了两人性器结合的地方。
方玉龙抱着朱蒂到了树枝后面,朱蒂感觉后背有了靠山,伸展开双臂抓住了横在巨石上方的树枝。
粗壮的树枝像弹簧一样支撑着朱蒂的大部分体重,随着男人抽插地节奏上下晃动着,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就像不堪重负一样。
每一次撞击都让美妇人发出难以控制,也不需要控制的叫喊。
方玉龙一手揽着美妇人的后腰,一手用力揉着美妇人的乳房,还不时低头去亲吻美妇人的红唇或乳房。
两人的身位呈“丫”形交织在一起。
男人粗大的肉棒始终插在美妇人的阴户里,饱满肥美的阴唇像胀大的果瓣紧紧夹着男人的肉棒,让男人感觉一片火热。
丝丝淫水人两人不断摩擦的性器间滑出,像露珠一样挂在美妇人突起阴唇上,露珠越积越大,最后挂不住了,滴落在巨石上。
很快,美妇人身下的巨石就湿了一滩。
方玉龙突然慢了下来,凝视着朱蒂妈妈的俏脸。他又感觉到了体内奇异的电场,全身的酥凉的气息正在往下腹聚集,随时有可能爆发出来。
“玉龙……你怎么了?”朱蒂感觉儿子突然变慢了,睁开了眼睛。
“妈妈,我又感觉到了,你用力夹住我的腰。”
“嗯……玉龙……你用心练功吧。”朱蒂双手抓着树枝,双腿用力勾着男人的后腰。
这样就算儿子不抱着她,她也能和儿子紧密结合在一起。
美妇人收紧双腿,感觉自己肥厚的阴唇都撞在了儿子胯部的肌肉上,第一次撞击都让她全身为之颤抖。
想到自己宝贝儿子的大肉棒就插在她的阴道里,儿子的龟头就在摩擦她的宫颈,朱蒂就疯狂起来,夹着男人的腰臀猛扭屁股,反过来又刺激着两人敏感的神经。
月光下,母子两人白花花的身体撞击在一起,“啪啪”的声音在山谷间飘荡,相互缠绵的身体表达着彼此对对方的心意,用相互撞击来诉说着彼此的爱意,感受着毫无道德束缚的疯狂,体会着人世间最为禁忌的快感。
交媾中,洁白的月光照在朱蒂的脸上。
美妇人轻锁着眉头,端庄间夹着淫媚的气息,呻吟间呼唤着男人的名字,渴望和儿子达到灵与肉的完美结合。
方玉龙看着亲生母亲淫媚的俏脸,伸展开双臂,如同修炼的方士在吸收月光的精华。
“咯吱咯吱”树枝又发出晃动的声响,越来越快。
方玉龙缓缓闭上眼睛,感受着体内的电场,意念转动,引导着那股奇特的“气息”向他的指尖流动。
朱蒂从没想过她会在这样的姿势下被儿子干到高潮。
虽然后背压着树枝隐隐作痛,但极度兴奋的朱蒂已经顾不得这些了,只想着用力夹着儿子的腰臀,让她和儿子结合的紧密再紧密些。
美妇人痉挛的阴道不断收缩,紧咬着男人抽动的肉棒,强烈的快感刺激着子宫阵阵收缩,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阵阵淫水又随着收缩的子宫涌出,打在了男人的大龟头上。
“啊……玉龙……妈妈又要来了……”朱蒂半睁着眼睛,看着全身心在练功的儿子,生怕自己撑不到儿子练完功就晕过去了。
突然间,朱蒂睁大了眼睛。
她感受到了儿子的肉棒在她体向膨胀跳动,她知道儿子要射精了,射精就意味着儿子练功结束。
无论如何,她要撑到儿子练完功。
方玉龙闭着眼睛,在脑海里想象着他的经脉,引导着那股奇特的“气息”从丹田向指尖流动。
突然间,朱蒂妈妈嫩滑的阴道肉壁突然收紧,死死箍住了他的肉棒,他的肉棒膨胀跳动,和母亲的肉穴完全结合在一起。
一股股清凉的淫水从美妇人的子宫深处涌出,喷在了男人敏感到极至的龟头上。
就是现在!
方玉龙突然大叫一声,睁开了双眼,两人四目相对,仿佛能看到对方眼中火花四射。
方玉龙看着朱蒂发亮的眼睛,挺着屁股向前猛顶,原本就展开的双臂伸得笔直。
“啊!”膨胀的肉棒顶到了朱蒂下体的最深处,让处于极乐边缘的美妇人一下子就疯狂起来,发出了声嘶力竭的巨大叫喊声,在夜半宁静的山谷间久久回荡。
与此同时,吊在方玉龙右手边的金属球发出一道耀眼的红光,直冲天际。
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但足以照亮母子两人的脸颊,将两人的脸都映红了。
方玉龙大喜,抱着朱蒂妈妈的娇躯不住狂吻。
“玉龙,刚才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红光?”
“妈妈,是金属球感受到了我的电场,所以发出了红光。妈妈,我成功了。你有没有感觉到异样?”
“我?没有啊。”朱蒂心想,除了高潮特别爽之外,她会有什么异常呢,她又不会放电。
“妈妈,这次放电是通过我指尖完成的,所以金属球感应到了,发出了红光。以前放电都是射精的时候从龟头放出的,所以被我内射的女人都会兴奋得晕过去。妈妈这次没晕过去,说明我的龟头这次没有放电,只有我的手指放电了。妈妈,其实我没有死精症,死精是因为射精时龟头放电导致的。”
听了儿子的话,朱蒂才想到这次她高潮很强烈却没有晕过去的事情,原来是这么回事。
朱蒂突然又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儿子没有死精症,以前射的都是死精是因为龟头放电的缘故,那这次儿子射在她子宫里的岂不是活精?
天啊,儿子的身体这么好,精子活力又这么高,存活时间肯定也比普通男人的精子长,而她还是个生理功能正常的女人,岂不是会怀上儿子的孩子?
“这么说,你这次射在妈妈身体里的都是活精了?”
“理论上是的。”
“臭小子,妈妈被你害惨了。妈妈一直以为你得的是死精症,根本没带药来。不行,我们明天一早就回城里去。”
方玉龙听了朱蒂的话有些失望,悠悠说道:“妈妈,难道你不想怀上我的孩子,不愿意为我生孩子吗?”
朱蒂看着儿子失望的眼神,心里怦怦直跳,那一瞬间正想答应男人为他生个大胖小子,可理智告诉朱蒂,这样做是件很危险的事情。
“臭小子,妈妈和你做爱已经是有违天理了,要是怀了你的孩子,让妈妈以后怎么做人啊。臭小子,别不知足。妈妈答应永远做你的情人,陪你练功,但你也要答应妈妈,不许你要妈妈为你生孩子。你有那么多女人,等你功夫练成了,想要其他女人给你生孩子不是件很容易的事情吗?”
朱蒂松开了夹在方玉龙腰间的双腿,站在巨石上,便有丝丝淫水夹着男人的精液滑出来。
美妇人又阵阵脸红,今天儿子已经在她身体里射了很多次了,每次都这么多,真是变态!
方玉龙收起金属球,陪着朱蒂到水潭里清洗下体,两人又在水潭边的石头上交欢了一次。
可谓是,山高难挡子孝母,圣女峰上采玉珠。
涧深可闻母唤子,层层莲花抱信柱。
回到樟林苑,朱蒂迫不及待拉着方玉龙进了她的房间。
除了吃紧急避孕药,朱蒂还要让儿子为她拍乳房和宫颈的照片。
即便和儿子乱伦,朱蒂还是个优秀的医生,出色的生物医学专家,对研究有着很高的热情。
拍照后上传电脑和前两天拍的照片对比,朱蒂和方玉龙都感到了惊奇,朱蒂和乳头四周和宫颈口都有了明显的变化。
才两三天时间,这两个地方已经变嫩的很多。
如果照这个速度发展下去,只要半个月,朱蒂的宫颈就能恢复到未生育妇女的模样。
朱蒂扭头看着儿子,似乎还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现在可以确定,她年轻的秘密和异于常人的恢复速度并不是来自金线蛇和幽冥花,而是和儿子有关。
至于儿子这个特殊能力是不是和那两样物种有关,暂时还没法确定。
朱蒂迫切想要和儿子深处研究下去,但在陵江是无法满足她的愿望的。
“玉龙,你还有段时间才开学,妈妈后天要回英国,你跟妈妈去英国陪妈妈一阵,好吗?”
方玉龙见朱蒂让他去英国陪她,立刻答应了。
虽然他在和朱蒂做爱的时候能感受到自身的电场,甚至还能引导控制,但技巧还不成熟,他还需要和美妇人多多练习,去英国是最好的选择。
朱蒂将母子两人的决定告诉了方兰和夏竹衣,两位美妇人可不知道母子两人背着她们还有小秘密,只当是母子两人初交欢,正是恋奸情热的时候,都用戏谑的眼神看着朱蒂,仿佛在对朱蒂说,就知道你会沉沦在儿子的大肉棒下。
“应该的,大嫂和玉龙重逢没多久就要分开,玉龙正好有时间,就去英国多陪陪大嫂。”夏竹衣将“陪”字用重音说出来,羞得朱蒂脸都红了。
谷安娜参加排球俱乐部的集训后回到了樟林苑,一个月没见到方玉龙,美少女一回来就腻在了方玉龙身上。
朱蒂知道这个混血美少女虽然看着身材高挑,其实还是个初中生,不由暗骂儿子荒淫无道。
不过想到美少女是谷老头的孙女,又是控制谷梓芸的棋子,朱蒂也赞成儿子这样对待谷安娜。
谷安娜知道朱蒂是方玉龙的母亲后,像卢梦令一样称呼朱蒂为“朱蒂妈妈”,毫不掩饰她是方玉龙小情人的事情。
七月半,对于迷信的人来说,这天晚上是忌外出的。
樟林苑里一片安静,女人都聚集在了空旷的地下音乐厅里,举行对她们来说圣神无比的祭礼。
卢梦令加入太日教后,取代乔秋蓉成了祭司。
她又完善了祭祀的礼节,明确了太日教众人在教中的地位。
朱蒂回国后,又在教主上面增加了三位圣母,是太日教内地位最为崇高的女人。
当然,在日常生活中,三位圣母也是众人的领导者。
三位圣母在太日教中的定位和其他女人是有区别的,她们在太日教定义中只有一项责职,那就是负责教导教主。
方兰和夏竹衣在日常生活中已经让其他女人感受到了威严,现在被其他女人尊为圣母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刚加入的朱蒂则还不太习惯,尤其知道跪拜她的女人中还有乔秋蓉,她弟弟年轻时的情人,平时她和乔秋蓉还是很好的朋友呢。
“大嫂,你不用担心秋蓉。你和秋蓉以前相识,也算是朋友,但在太日教里,秋蓉并没有太高的身份,甚至比她的妹妹婉蓉差多了。她知道你是玉龙的母亲,是太日教当之无愧的圣母,行祭祀礼的时候跪拜你肯定会心甘情愿的。”
听了方兰的话,朱蒂轻轻点了点头。
她和儿子结合才不过几天时间,已经被儿子征服了,别说院子里的其他女人。
再说儿子还有其他手段来管理这些女人,乔秋蓉都能跟重月一起伺候儿子上床,接受她成为太日教圣母也是件很容易的事情了。
三位美妇人穿着洁白的祭祀礼服,戴着精美的黄金面具,在女管家的引导下进入了地下音乐厅。
方玉龙带着众女一起下跪,嘴里喊道:“圣母娘娘万福。”
虽然之前已经想象过眼前的场景,可当方玉龙带着一众女人真跪在她面前的时候,朱蒂还是感觉到了深深的震撼。
那一瞬间,朱蒂好像置身于古代影视剧中,成了万人敬仰的太后,而且这一切不是演戏,是真实的。
行了礼,卢梦令站起身来,高声喊道:“请圣母娘娘为教主赐福。”说完领着朱蒂前行。
之前卢梦令已经告诉朱蒂如何行赐福礼,朱蒂走到跪着的儿子身前,伸出纤纤玉掌抵在儿子额头上,嘴里轻声念了几句《太日经》经文。
方兰和夏竹衣依次做了。
三位美妇人赐福之后就离开了音乐厅,余下的事情只有靠朱蒂想象了。
朱蒂摸方玉龙额头的时候,朝乔秋蓉看了眼。
乔秋蓉没戴面具,那时候表情一脸严肃,好像祭礼真的很神圣。
这祭祀礼神圣吗?
朱蒂问自己。
或许她觉得是骗人的把戏,这些女人呢?
乔秋蓉现在可是省长夫人,都这样一脸严肃虔诚的模样。
还有乔婉蓉,柳闻章,谷雨和卢梦令,她们在外面都是独当一面的女老总了。
也许她们真的把太日教当成了她们的精神信仰,不,应该是她们都把儿子当成了她们的精神信仰。
方玉龙和朱蒂告别送行的众人,一起坐上了飞机。
朱蒂还在想着昨天晚上的事情,不时扭头看着方玉龙,不知道儿子后来是不是真的和九个女人交媾了。
方玉龙伸手压在了朱蒂的腿上,朱蒂没来由用力在男人手背上拧了下,不知道是在怪男人荒淫还是怪男人昨天晚上没能陪她。
“妈妈,你是不是吃醋了?”
“才没呢,就是看你不顺眼。”朱蒂脸色羞红,白了儿子一眼,过了片刻又问方玉龙练功的事情,昨天晚上那么多女人,有没有特别的感觉。
方玉龙摇了摇头道:“除了最后和梦令一起的时候有点感觉外,其他时候甚至都感应不到股奇特的气息。妈妈,还是和你一起练功最有感觉,也最舒服。”
“臭小子,在飞机上别说这些了,好好休息吧。”
到了朱蒂的庄园,母子两人先是激烈交欢一场。
朱蒂躺在柔软的大床上,一边承受着儿子猛烈的冲击,一边娇嗔着:“你就是头小蛮牛,也不知道累,妈妈都快被你搞死了。”
“妈妈,这就奇了,从来只有累死的牛,没听过有犁坏的地。”
“你的犁头这么长,怎么不要把地翻坏了?”
朱蒂庄园就是一个小型的城堡,有不少屋子,也有不少神秘的地方,如果不是美妇人带路,方玉龙很难找到这些地方,就像樟林苑的地下室一样。
朱蒂带着方玉龙进了一个不起眼的房间,房间里有一道楼梯通往地下。
方玉龙刚想问朱蒂这里有没有地下室,没想到朱蒂就是带他去地下室的,看来朱蒂妈妈也有很多秘密。
方玉龙挖地下室是用来享受的,朱蒂这个地下室却是用来搞研究的。
朱蒂意识到自己身体有异于常人的恢复能力后就开始研究她自己,但这种研究只能她自己进行,所以在庄园地下室搞了个私人实验室。
朱蒂带着方玉龙去更衣间换衣服,更衣间只有朱蒂平时穿的白大褂,方玉龙的身材比起朱蒂来高大魁梧,穿着朱蒂的白大褂像绑住了双手一样,不舒服,样子也滑稽。
“算了,你就别穿这白大褂了,就这样进去吧。”朱蒂看着儿子,轻轻笑了。
方玉龙穿着内裤和背心进了实验室,因为在地下室,感觉还有些凉凉的。
朱蒂问她冷不冷,方玉龙摇了摇头说还好。
“妈妈,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是看你做实验吗?”
“算是吧。玉龙,你知道为什么妈妈的医院在谢城有名气吗?是因为妈妈研制了一种特别的药物,这种药有成份是用妈妈的血液中提取出来的,所以不可能大量生产,只能少量混在其他药物中给病人使用。这些病人还是妈妈经过仔细挑选的,能为妈妈医院宣传的人才能使用这种药物。妈妈和你一样有异于常人的恢复能力,而且妈妈这种能力就来自于你。现在妈妈这种能力在衰退,如果没遇到你,我想过一两年,妈妈就会老成我这个年纪该有的模样了。”
“妈妈,这么说你为张重华治疗就是用的这种药?”
“是的,不过从妈妈血液中提取的东西效果越来越弱了,妈妈想从你身上抽点血做研究。”
“妈妈,你让我来英国,是为了抽我的血做研究啊,你可是我亲妈哪,怎么能这动不动抽我的血。”方玉龙用夸张又无辜的眼神看着朱蒂。
“臭小子,你还知道我是你亲妈啊,一天到晚就知道搞妈妈的小穴,也不知道害臊。”朱蒂抓着男人手压到她小腹处,扭了扭屁股对男人说道:“以后还想不想玩妈妈这里?你让妈妈抽多少血,妈妈就让你在里面射多少精液。”
“想。”方玉龙用力点了点头,“妈妈,我让你抽个五百毫升吧。”
“臭小子,你能射那么多吗?你可是我亲儿子,你舍得,妈妈还不舍得呢。妈妈只要抽个几十毫升做研究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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